來自BIAN太太近期出的一系列虐圖,簡直令我窒息。
一些情節在腦海中不斷迴盪,所以就寫下來了。
很疼嗎?是的,很疼。但我想,這也是愛的形式的一種。
「赤司君,我們分手吧。」
冷冽北風撕裂的冬夜,我輕聲宣告了我們的死期,頓時空間彷彿陷落成了一口銅缽,只剩你我的氣息在裡頭百般繞轉,折射迴盪。
然後,我迎來了人生中,第二次看見你落淚的機會,一向睿智的眼眸深處閃著受難似的傷悲。
你以沉默代替了言語,探尋真意的視線在我身上遊走,我依舊是顆頑冥的石,倔強地用毫無溫度的官腔式說詞包裹上難以剝落的偽裝,隨後低下頭,看著燈影斑駁。
任何聲息死在一片寂靜裡。
抬頭,你已轉身遠去,踏響在石子路上的腳步聲在耳膜深處不斷擴大,隨著沉落至心底,收成一落句點。
我的視界邊緣開始模糊失焦。
「我不會寂寞的。」
繁星在天與天之間積成歲月,城市在喧嘩中疲累。
記憶皺褶裡滿字瑣碎,凝視也成幻覺。
承載著每個你以唇封夜的記憶,溫度,我即將遠行,去到沒有地圖的遠方。
「我很好。」
手術疤痕舊上添新儼然成了種常態,手指描繪著浮露於皮膚表層的肋骨輪廓,生命漸漸走回原位。
我很好,你呢?
無法自主呼吸的壓迫像是一種奚落,如同魔鬼的囈語般要我就此睡去。
透過白色牢籠的窗口郵寄思念,卻又矛盾地拼命克制,在遺憾之海裡打撈你身影的衝動。
想你時,空氣總有些稀薄。
如何一句話涵蓋所有的言語?
「我並不想見你。」
我好想你。
「我並不想見你。」
好想,觸碰到你。
「我並不想見你。」
我愛你,赤司君。
無法自欺欺人的精神勝訴。
填充滾燙靈魂的殘破的軀殼中,內心失序的情感頓時退潮,安然過後就這樣枕著熟悉的味道入眠,是幻覺,抑或是夢境?
冬季的雪花在別後落入人間。
待一切消融後,甚麼都不留。